作为防疫强国人,我第一次因不戴口罩被“狠狠羞辱了”?!


#小北留声机Vol.001

写在故事开始的地方


Hello,大家好,我是小北。

 

这里是北美留学实验室推出的新栏目:小北留声机

 

从20年初疫情爆发开始,北美留学实验室陪伴大家走过了许许多多难熬的时刻:航班延误、滞留机场、网课返校、海外抗疫……

 

在这共同携手、互相取暖的旅途中,我们认识了数十万宝贵的读者朋友们,也聆听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声音。

 

因此,我们希望记录下这些珍贵的语言与文字,传递给每一个异国他乡的“你”,陪伴走过在海外或孤独或美好的日日夜夜。



这是“小北留声机”第一期。


还记得我们的故事最初开始于哪里吗?


被疫情偷走的那两年

▎我在德国“差点废了”……


郭普拉  from 埃尔朗根,德国


疫情在德国全面爆发大概是在2年前的这个时候了。


我在纽伦堡旁边的一个小城镇埃尔朗根念书。虽然没有封城,但是除了超市,其它所有的店基本都关了。去超市购物,大家排队时都需要有1.5米的安全间隔;公交车也是,专门给司机师傅做了个厚厚的“防护隔离罩”。但是尽管如此,用围巾当口罩的德国人还是不在少数……

 

对于我来说,疫情的那两年,时间真的好像流沙,从指尖偷偷溜走了。

 

从2020年4月份开学后基本都是网课,一直到去年,也就是2021年的8月才恢复了线下,也就是说我的念书生涯基本上都是在网课中度过


△恢复线下后的图书馆


当然,我的学弟学妹们也没有好多少……


大概20年10月份的时候,国内的新生上了一段时间的网课终于飞来了德国。结果到了这里,却发现人还是不能出门,继续上网课,和原先在国内一模一样,只是没有时差了而已。

 

可是呐,在国内至少还有家人和朋友啊。


你知道,这里的夜晚有多漫长吗?

 

孤独和颓废差不多当时充斥了我整个生活:没有人来督促你,也没有办法去感受当地的氛围,整个人的状态和社交能力都是越来越差。当时一篇20页的论文,我写了差不多五六个月,注意力完全集中不了……


△“一团乱麻”


那个时候,回国就成为了我的“盼头”。


从去年5月份开始我就看起了机票,可就在马上要登机的三天前,航班竟被取消了!在德国飞中国的航班上有人确诊了新冠阳性。


但幸好,东航帮我免费改了签。于是我兴冲冲穿上新买的防护服,终于在八月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防护得严严实实,回家!


刚下飞机做核酸的时候,直接把我的鼻血给“迎接”出来了,不知怎的,热乎乎的,我却觉得我整个人好像又“活”了回来。


我,终于到家了啊。


▎到美国的第七天

我“阳”了……


小直 from 全美学历最高的城市


我在国内上了一年的网课,4月份学校强制要求转线下的时候,我开心极了。

 

结果,刚到美国的第七天,我就莫名其妙得了新冠……

 

于是,我开始“兴致勃勃”地回忆自己是怎么得上的。

 

或许,是在飞机上?当时准备出发来美国的时候我并没有带很多像N95这样的强防护口罩,主要还是普通的医用口罩,再加上一些酒精洗手液之类的,也许是防护力度不够,在几乎密闭的空间里我就“中招了”?


也有可能是转机途中?转了又转,飞了香港,又转迪拜,兜兜转转终于来到了美利坚。这一路漫长的颠簸,或许在某个环节病毒就“找上了我”?



又可能是来了美国之后得的新冠?嗯,我更倾向于这个结论。在我入境的时候美国海关也完全没有看我的核酸证明,更不需要进行隔离,日常生活中,在室外大家也不会戴口罩——我想,我可能是有些松懈了……


当得知自己新冠阳性之后,我的心态其实还挺好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美国当时的情况,迟早都得“阳”。


但我没想到的是,新冠让我和室友也产生了矛盾。


当时确诊的我并没有发烧,只是咳嗽,头疼,觉得身体疲惫,其实这些症状都没有之前发烧或者重感冒那么难受,而且基本上十天左右就消失了,只是我的嗅觉大概一个半月后才回来。


由于症状算比较轻微,所以医生让我自己在家隔离自愈。按照我们学校的规定,我就搬去了隔离房住。那会儿,我自己从国内带了连花清瘟胶囊,按照规定10天后我就可以解除隔离了。结果因为室友的原因,我又在外面多住了十多天!



按照美国的规定,一旦你感染了,自我隔离10天左右没有传染性就可以解除了,也不需要再去做新冠测试,因为也有可能存在假阳的情况。


但是我的室友对于疫情的防控有时在我看来就有些“太过了”当时结束隔离后,室友们仍然不是很放心,并不接受任何学校或者公寓的调解,一定要让我住在外面直到两次核酸阴性了才能回去…于是我的新冠之旅结束得并不愉快。


在这次经历中,让我觉得最神奇的并不是新冠本身,而是我观察到的每个人对它的态度:像有部分中国留学生对疫情是非常恐怖和紧张的,更倾向于中国传统的防疫手段;但也有部分像我可能就会比较chill一些,心态上更加淡定。


然而,当这些不同的观念发生碰撞并反映到现实行为中时,还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儿吧。


以上,我在美得新冠的观察小记。


▎不吹不黑!

在美国打疫苗真的可以拿100美金


X from 纽约,美国


我大概是在美国疫情相对比较稳定的八月初来到的纽约。当时坐的是国泰航空,在韩国转的机。


一开始还比较惊讶,因为飞机上的座位基本上是坐满的,并没有中间隔一个空位保持距离。但我比较幸运的是,飞韩国的那趟是自己提前在官网上预留的座位,后来发现自己的位置是一个座位一排,至少还挺爽的。

 

至于入境美国呢,和上面这位同学一样,当时并没有查我的核酸阴性报告,也没有进行隔离。


但在纽约,大部分人还是会佩戴口罩的。而且在十月份纽约要求出入餐厅等室内场所出具自己的疫苗证明,虽然查的并不严,但还是有一定的防疫措施的——毕竟纽约可是美国疫情最严重的州之一,哈哈。


尽管我在国内已经打了疫苗,但是为了保险,我在美国又接种了辉瑞。

 

而当时十月份,纽约市为了鼓励大家接种疫苗,部分接种点是会提供100美元的奖励的,这我可不就冲了嘛。


 △纽约市:100美元换疫苗接种


当时打疫苗和核酸检测的点都比较“凑合”,很多都是拉一辆面包车或者搭个小帐篷,然后旁边挂个牌子就开整了——不过并不是每个流动接种点都奖励100美金的哦。


我当时先在网站上查好哪些接种点是可以有奖励100美金的——它可以选择以何种形式获得,有实体银行卡直接预存100美金寄过来的,也有电子卡的。


我当时选择的就是这种实体卡,让我大概干等了六周,不推荐啊不推荐!

 

像我的同学呢,是选择电子卡的形式,非常快!当时打完疫苗,护士把我们的接种信息填上去之后,那边就发兑换邮件链接过来,直接第二天就可以使用了。


之后的故事大家应该也都知道了,12月份的时候美国疫情“失控”了……纽约更是重灾区。当时我们仍然是坚持线下,只是时不时地会收到邮件说:上次某节课班里有学生“阳”了,建议大家都去自测一下……


 △纽约市排队检测点


陆陆续续地周围也不断有朋友开始“阳”了,甚至有些是我密切接触过的。当时人心惶惶的时候,我就尽量不出去,只要不做检测,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阳了,那就统一当做是“阴”的


一开始还是比较害怕的,但后面也逐渐“躺平”了,觉得可能就是迟早的事儿了,只是希望疫情可以快点过去吧。


作为防疫强国人

我第一次为不戴口罩而“羞愧”


S樱 from 新加坡


或许大家想了解下新加坡的入境隔离政策吗?哈哈。


作为防疫强国人,毫不吹牛,我在入境新加坡的时候感受到了priority。我是去年7月份来的新加坡。当时新加坡的入境政策是会针对你来自的不同地方分成不同的group,每一组适用不同的入境隔离政策。


由于当时上海已经是属于清零的状态了,所以我体验的是“最好的隔离政策”:到了樟宜机场之后先坐完核酸检测,然后打车(对,必须要打车)去往一个酒店隔离等候核酸检测结果,只要检测结果为阴性,就可以解除隔离,自由活动,它并不需要14+7之类的隔离政策。

 

当时我是下午三四点做的核酸,晚上十点多我的阴性报告就出来了,然后我就自由啦~

 

当时选择新加坡留学也是因为新加坡基本上疫情控制得很好,没有什么病例。但是没有想到5月份左右印度爆发了疫情,随着印度病例输入,新加坡的新冠病例开始疯狂上涨。最后,学校让我们在国内先上了两个礼拜的课程。

 

结果没想到来了新加坡之后,疫情变得越来越恐怖了!从最开始的日增百例到增加到3000多例,按照国内的概念来讲,是非常可怕的。

 

所以在最严的阶段,新加坡当地是不允许堂食的,而且一起结伴出行的人不能多于两人。到后面,新冠新增病例减少之后,学校也开始恢复了线下,但是上课小组讨论的人数也是不能多于五人的。


△刚来的时候学校食堂只允许一人一桌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新加坡人对于真的非常严格遵守规定!!新加坡规定如果离开了自己的家,就必须要戴口罩。

 

当时就发生了一件“很难忘”的事情。我本来以为新加坡的外来人口多,管理会比较混乱。但是没有想到,当地的所有人对于戴口罩这样的小事都是非常重视! 


我记得刚来的时候,我和朋友想下楼扔个垃圾。当时我们还保留着之前在上海的那种习惯:下楼扔垃圾戴什么口罩呀。

 

于是,我们就完全没有记得要戴口罩,直接拎着垃圾就下楼了。结果出门进电梯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因为你会发现公寓楼道和电梯里,视线所及的每一个人都是严严实实戴了口罩。

 

当时真的突然萌生了一种“羞愧感”,想要找个洞钻进去,或者隐身让大家都看不到我们。总之,我们两个人当时就非常“害怕”,直接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假装我们戴了口罩...


△社区戴着口罩遛狗的人们


在这里呆的越久,我越觉得新加坡人骨子里就非常守法。譬如在新加坡晚上是不能卖酒的,前两天去便利店的时候,那时十点刚过两分,于是我便抱着侥幸的心理问了店主能否卖酒给我。


然后店家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其无语的要求似的,直接瞪着我。

 

我:……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写在最后


截止发稿前,小北又收到了新加坡小伙伴的私信:新加坡日增2万了,宿舍楼又有一个人“阳”了……



还记得这两年跨年的时候,许下的小小心愿中又多了希望疫情快点结束的期盼。而2022年才刚开年,这个世界好像又添了许多的“不平静”。


记录和分享是小北留声机建立的初衷,陪伴和展望更是我们存在的意义。来自世界每个角落的“你”,都是我们渴望听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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