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墨尔本男男双城之恋】情话王老脏【男】诱骗【小伙】陷入畸型恋情,肝肠寸断仍爱而不得


本人男,我从2021年1月份认识陈某,到现在两年多了。
因为他的缘故我在一些事件之后继续停学打工攒钱,在2022年6月初搬去了墨尔本跟他一起生活。
在我搬过去之前,他跟我说尽了情话和承诺: 他已经不是20多岁的小伙子了,他也会有年龄焦虑,再过几年他都要40了,他确信我是他爱的人,要跟我牵手走过余生,所以我要牢牢抓紧他不放开。
如果我现在跟他分手,那他就会抑郁,会辞掉自己的工作再不出门腐烂在自己的床上。
他要跟我结婚;我们做代孕或者领养;我跟他朋友都是泪点低,所以他要让我跟他朋友 一起看催泪电影然后他笑话我们泪点低;我们不能再养狗了,他有洁癖,但他会带我去T家撸她家的柯基和博美;在有孩子之前,我们可以先一起去B家帮他们带J ,开餐馆忙,有时候顾不上孩子;他朋友K 也有Bi,他妻子一直陪着他帮他度过了他最难的时候,他也想这么陪伴我…他看我在餐馆打工累,说要我赶紧过来,他可以给我介绍好多7-80时薪的护工工作,一抓一大把,不用担心住宿和学签,他担保我…当我为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而悲伤抱怨时,他说他会陪着我长大,保护好我,对我好…也正是这样,我相信了他,爱上了他,决定中断学业尽快搬过去跟他在一起。
因为我不想用他的钱,又有一屋子猫要照顾,所以我拼命打工存钱了半年才在2022年6月初搬过去,那时候我的朋友P和R开车14小时把我和我的猫从悉尼送到墨尔本他家里,我们开始同居。
但很遗憾,搬到墨尔本后,因为我还是学生签证,所以我无法在墨尔本找到一份稳定且收入不错的工作。
陈某并没有主动表露出任何帮助我的想法,而我也不想麻烦他或者让他觉得我图他什么,所以我开始了在悉尼和墨尔本往返通勤打工的日子,每周五晚上飞回墨尔本,周日晚上或者周一凌晨搭飞机去悉尼工作,这段时间除了在他家住和他做饭之外,我没花过他一分钱,我还给他买了烘干机,原本我想买$2200的,他嫌弃贵硬改成了不那么好用的$1400左右的;卖了小猫的钱也全都给了他。
我就这样来回飞一直工作到了10月,他累了,我也累了,所以我开始稳定在墨尔本呆着找工作。
可惜学生签证找工作实在很难,跟他的生活也并不和谐。
一开始他把家具都用床单什么的罩了起来防止猫抓,把小猫都关在笼子里,允许几只大猫在家里活动。后来他不开心,觉得我的猫,也许还有我,把他的家都毁了,于是我想了散养在后院,在后院搭猫屋,空出一间房给猫,买围起来猫专用区域的东西…等。他都不开心,觉得我浪费钱,给猫花太多钱——尽管都是我自己出这份钱。
但他说”他早已把我们视为一体,觉得这些东西都要一起承担…”之类的,所以最后我们把他工作的房间改成了给猫专用的房间。可惜这样我不开心,他也不开心——我不想把猫限制在一个房间那么小的空间里,他依旧嫌弃猫毛和猫的味道,觉得我把他的家毁了。在我不在时,哪怕是拜托他帮我给猫换换水都做不到一天一换水——他说他不想进去那个房间看到猫……
他会因为我在超市里多拿了一瓶不在他购物清单上的洗手液refill,他就大发雷霆吼我说不要买多余的东西,家里没地方放,然后生气一整天。
会每一次见到凉亭地板上疑似被他买的猫笼划出的痕迹都叫我去看然后说都是因为我破坏了他凉亭的美观,而当我说要给他换地板或者重新改建后院时又冷嘲热讽说什么”你哪儿拿得出那些钱?
而且我这个亭子花了一万多就这么改了多可惜…”于是这件事就这么没完没了下去。
在我吃火锅夹菜不用碗接着滴到桌子上时大小声,即便之后我会把桌子擦干净。
会因为一个大雨天,我把垃圾箱从前院拉出去时没注意到垃圾箱底下有一块石头而把他车库前的石板路划出一道白线而对我吼,说就像我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口子一样,我说找人换或者修补一下,他又是同样冷嘲热讽说我没什么钱还净给他添堵。
周末或者假期想出去玩玩,就说没心情——因为我的猫把他温馨的家毁了;要不就是因为他拖延堆积了一堆工作没做完,没心情放松(但他却可以每工作半小时就刷一个小时左右的手机)……
在那段时间里,他给我过过一次生日,买了一盒内裤和一块小蛋糕作为生日礼物。
我其实很开心,不管他送什么,我都会很开心:因为我知道他是很小气的人,上次J过生日他也不过买了十几块的米奇玩偶做礼物——毕竟人家什么都不缺,而我只要是他就好。
不过啊,如果他能主动跟我说一次他爱我就好了,毕竟每一次,除非我要求,不然他只会说”从来没有人像你对我这么好”。
这世上那么多人,我只想跟他在一起。可是在墨尔本一直呆着蹉跎了一个月了,我也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稳定工作。
也已经同居五个月了,所以在他要求我——在他朋友来家里玩吃饭的时候,藏在楼上,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假装没有其他人在,在他朋友走后也没有急着让我出来这件事发生以后,我问了他: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结婚? 
他拒绝了,说现在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说我没有给他足够的信心结婚,觉得我没有稳定的工作,没有PR,没有多少存款,没有房子,心理处世都不成熟,身材不好…总之,是没有一件拿得出手让他想介绍给朋友的。
而且他觉得,我跟他在一起只是图他担保我拿澳洲身份……而他决定跟我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他想跟他前任复合失败了,太寂寞了…..
我不死心,我忘不了: 他那么抠的人趁gift card打折给我买了新手机,虽然后来我把买手机的钱还给他了。
他那么懒的人为我做麻烦的台湾牛肉面,煎饼果子,嘎巴菜,天津捞面……吵架他对我冷暴力之后又抱着我说他不该这样的,说不该把我和他妈妈给他的童年创伤重合,我是他选择的最亲的亲人啊,他不该这么对我的……
2022年11月他还是决定要分手,让我回悉尼自己生活。我哭我闹,我以死相逼,我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让他不要放开我,抓得太紧甚至给他的手臂留下了淤青——这应该也是我唯一一次物理层面上伤害到了他。但最后我还是接受了。
我的好朋友P又是开车20多个小时来墨尔本把我和我最后留下的一只猫接回了悉尼。
这之间我还是一直在问他,什么时候才会来把我接回我们的家,他一直在拒绝,说让我move on,好好生活。
终于,在2023年1月2号,我决定放下他了,搬到了J的住所,决定跟他结婚,在他的帮助下重新开始完成学业。
可陈某来了悉尼,1月3号的时候他去见了我的好朋友P,说他想再见见我,P拒绝了他,要他别来打扰我,我好不容易走出来了。于是1月4号他直接联系了我,说要最后再见一见我,好好告别——我告诉他了,我没办法再告别一次了。
而他知道,我一直都想他主动说想我,想抱抱我,亲亲我——所以当他说了这些之后我就没办法再拒绝他。
我同意了在P家里见他,这一面我就又彻底沦陷了。于是我,P,J还有陈某四个人一起坐下来谈了这件事。
我决定要跟陈某回墨尔本,会好好克制改变自己消极的人生态度;陈某决定要跟我结婚,以后要更诚实地面对自己和我,我的学费哪怕是要贷款也会跟我一起想办法;P决定尊重我的同时不再管我,不再掺和这事;J说他绝对不会放过陈某,于是我对他说”如果有什么事发生在陈某身上,那我会让那件事也发生在我身上”,于是J哭了,说只有他看到我和陈某的结婚证,他才会放心放手让我走。
于是陈某回到了墨尔本准备结婚的文件,在澳洲这边需要提交结婚意向表的30天之后才能够正式结婚。
我知道他一直都恐同深柜,毕竟他家里是回回,而他本人是基督教徒,两大最反同的宗教的集合体,所以我等了他一个月,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去仅仅只是完成并提交这个表格,他都做不到。
同时,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还发现陈某把淋病传染给了我,这他才跟我承认,在交往的这段时间里,尤其是我不在墨尔本的时候,他有两个经常约的py,大概就是从他们身上传染给了我,我原谅并接受了他。
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差——他宁可花钱去找mb也不愿意真诚地面对我吗?
我知道他其实喜欢做0,而我真的都可以。
一直以来,除了搬过去墨尔本之前,我们的X生活都很枯燥不公——基本就是我给他K,而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刷手机里的小H片……仿佛他想ML的人——从来不是我——但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他真诚地面对自己、面对我。
可最后,他还是说无法克服自己的恐同,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恶心,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候被邻居猥亵时的创伤,不想结婚了。我怒不可遏,也心死如灰。
于是我在2月4号飞到了墨尔本去找他,本来是想死在他家里、他眼前的,可他把手指从门缝底下伸进来要我抓紧他的手指,那么抠的人半夜花了$500多找了开锁师傅来,开锁之后一直紧紧抱着我亲我,说再也不会在结婚这件事上骗我了,要一直在一起。但他希望我先回悉尼,我们先都好好整理下自己。于是我搭周一一早的飞机回了悉尼。
结果他还是反悔了,在2月20号通过警察给我发了限制令,说他觉得我要跟他结婚只是为了拿澳洲身份,要我不要再联系他。
我不在乎这一纸限制令,死都不怕只想跟他在一起的人怕什么呢?于是我以死相逼,他又假装妥协了。
2月20-25号,我们每天发短信聊天,仿佛像以前一样,他要我重新去看医生开药吃药,说这样我们才能好好在一起——但实际上,我没有吃药的三年多我也过得很好,没什么问题,也许我根本不需要药物治疗,只是我们对彼此的毒性都太大了吧。
我的情绪在这段时间一直很糟糕,总是很悲伤很消极,吃药更加重了抑郁的情绪,所以我在2月26号问他以后稳定了可不可以不再吃这个药了——于是那个前一天还在跟我说晚安,两天前还在跟我计划下个周末怎么过,三天前还说爱我想保护我的人突然失联,在所有平台屏蔽了我。
并去警察局报备了这段时间我联系他的事,当然,当时的我不知道——或者说不相信。
那时在悉尼的我发疯了一样,无法呼吸,无法停止哭泣,也打电话给警察拜托他们帮我去查看他的人身安全——与其承认他是又一次反悔/不想要我了,我更愿意相信他是出了什么事,也许他也抑郁得想要自杀了?
可是警察拒绝了我,他们说因为对方对我有限制令,所以他们不会为了我而去查看他的安全。
我立马定了当天去墨尔本的机票。
去的路上也一直给他打电话,可是打不通。于是我来到了他的家门前,发现他把门锁换了,发现他那么抠的人还装了好多监控——搬过去墨尔本之前好几次我们晚上打电话视频他都说觉得不安,因为他感觉好像有小偷进来了,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安装监控——现在,他为了防我而装了监控。
我在门口崩溃了,想哭但我怕他不会见在哭的我,所以我忍住泪水在那里跪了一小时左右,后来实在想哭我就跑到了附近的公厕大哭,然后又回来看他是否会给我开门——或者我是否能找到方法进去找他——可惜都没有。
于是我离开去找旅馆了,也许他今天不在家,不然他怎么会让我在冷风中担惊受怕跪了一个小时还无动于衷?所以我打算改天再来。
在旅馆我也无法入睡,一直试着给他打电话,只要能打通,只要能听到电话打通的嘟嘟声我就能放心一点。
可直到第二天10点多都没有任何消息。
于是我吃了三四倍剂量的情绪稳定药,又给警察打电话求他们能不能帮我联系他,当然又是被拒绝了,而且由于我过量服药同时情绪过于不稳定,他们将我移送了医院。
医院的医生在观察时间过后拒绝为我提供其他药物稳定情绪,因为他们认为我只是acute broken heart issue. 急性心碎,所以并没有药物能够帮助这些情绪,然后将我放出了医院。
从医院出来大概一个小时后我回到了旅馆,这时候警察又来了,这次是陈某报的警。
在警察局他们列举了15条关于我违反限制令的指控,20号发信息一条,20号打电话一条,21号发信息一条,22号打电话一条…etc 于是我被移交到了看守所,在里面呆了两天,然后被legal aid法律援助保释了出来。
这四五天下来我什么都没有吃,只喝了很多水,没人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地哭。
保释出来后我回到了悉尼,然后被我的心理医生安排了强制住院治疗。
在医院里我一直在想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的猫。隔壁病房有一位患有精神分裂的韩国阿姨,让我总是想到我妈妈,我觉得如果我真的坚持不下去死掉了的话,我妈妈就会变成她这样吧。
我想去再抱一抱我的猫,想去跟我的朋友们再吃一次火锅,想再看一看……住院一个月后我终于可以自由活动,而当我把这些住院时想做的事都做了以后,我发现我已经没有想做的事了——除了亲口听陈某说他不要我了,除了去死以外,我再没有想做的事了。
即便不断加大药物的剂量,我也还是完全睡不着,平均每天睡不到5小时,躺下就呼吸困难,所以我试着深呼吸缓解呼吸困难,然而只需要深呼吸两次我就会开始无法控制地哭泣。
我只能掐住自己的脖子让自己感觉好受一些——原来我无法呼吸是因为被掐住了脖子,而不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吧…?
药物的副作用缺越来越明显,我控制不住地越吃越多越来越胖然后无法集中精神,什么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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